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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琰東表演魔術《年年有“魚”》。傅琰東父親傅騰龍傅琰東魔術表演照。傅琰東魔術表演照。傅琰東魔術表演照。 青年魔術師傅琰東出生于魔術世家: 傳承 薪火相承,是一種行為,更是一種精神。“面譜”版聚焦這樣一批人士,他們或是手工制造者、或是懸壺濟世者、或是金融才俊……他們子承父業、傳承行業精華。守一份寂寞,留一份絢爛。 文、圖:上海記者站李曉璐 他的曾祖父是最早把外國魔術引進中國的先行者之一;他的祖父與阮振南、馬守義、劉化影等人并稱抗戰大后方“四大魔王”;他的父親是中國魔術師協會副會長、被譽為“中國魔王”。出生在這樣一個魔術世家,傅琰東注定要走上魔術這條道路。魔術,早已從他的祖輩起,血脈相承。他在臺上表演“傅氏幻術”,也在臺下扛起了這面帶著祖輩們期許的大旗。 “傅氏幻術”堅持原創性 2015年5月的一個早晨,傅琰東穿著一身藍,窩在記者對面的沙發里,鼻梁上架著的黑框眼鏡也掩飾不了一臉的倦容。為了能在6月趕往米蘭世博會,向國外友人展現具有中國特色的魔術,傅琰東已經整整忙碌了兩個月。這期間還穿插著各種推不掉的演出。 但他的精神狀態很好,輕松、淡定,“待會我的節目就要去參加審核了,一點兒都不緊張。”作為一名優秀的魔術師,表演前應該備好各種預案,如果表演失敗了,如何彌補。 這次,他帶去的是一個名為《民以食為天》的中距離魔術作品。“上海文廣局去年年底找到我時,說希望我能加入中國代表團,在米蘭世博會的中國館和上海館表演與‘糧食’有關的魔術作品,我一口答應了。”之后的半年里,傅琰東查閱了大量有關糧食的資料,學習烹飪,并在短短兩個月內構圖、制作道具、創作背景音樂,甚至自己寫臺詞。“我將用一桌的面食,尤其是歐洲人熟悉的小麥詮釋一個團圓的意味。”傅琰東徒手畫了個圓,繼續說道,“中國很大,民族很多,大家平時分散各地,可是一頓團圓飯就可以將各方朋友聚集在一起,是一種家的味道。” 這是他為《民以食為天》撰寫的結束詞,把一個命題式的魔術題映射出了別的含義。傅琰東說那是因為魔術本就不只是一個作品,好的魔術應該成為一件藝術品。“傅氏幻術源于中國,亦展現了中國風。我既然擔起傳承的重任,至少不能丟人吧。”而他口中的“不丟人”就在于堅持作品的原創性,他說這也是“傅氏幻術”的特點。 用愚公移山的專注干好一件事 2011年的中央電視臺春節晚會,傅琰東第一次在春晚挑大梁表演魔術《年年有“魚”》。六條金魚在他的指令下,整齊地前進、后退,還能左轉、右轉,甚至交叉穿行。“這同樣是一個‘命題作文’,既要有‘年味兒’,又寓意吉祥。同時,要保證原創性。”為了臺上的7分半鐘,傅琰東全家鉚足了勁,最終在傅琰東祖父傅天正那兒獲得了靈感。 “我爺爺早年投入大量時間、精力整理中國魔術雜技史,搜集了許多動物魔術的資料。他收藏的古書里記載過這樣一個古老的魔術:魔術師揮動旗子,黑紅金魚就會按旗子的顏色和方向游動。正是他老人家的收藏指引了方向。”傅琰東邊說邊用手比擬著金魚的形態,手指極為靈活。“在這些研究的基礎上,我們先后設計了十幾個節目方案,并最終確定了四套具有中國幻術風采的節目。所以我才說創作魔術需要大量的準備工作,需要兼容并包,需要融合許多其他藝術。同時,魔術應該生活化,這便要求魔術師留心生活中的細節。” 即便如此,魔術師在表演魔術時也不得不承擔失敗的風險。2011年,作品《年年有“魚”》還未讓傅琰東嘗夠走紅的滋味,一年后,傅琰東就在湖南衛視春節聯歡晚會上表演魔術《五谷豐登》時摔了個跟頭。原本應該拼出“五谷豐登”這四個字的瓢蟲們在草草拼出“豐”字后,就再也拼不出一個成型的字體來。對此,他倒也坦誠,在微博上回復道:“現場道具出問題了,自己現在難受得想死。總結了一下,只怪自己今年光顧賺錢了,沒有花時間、精力好好地把自己的節目弄好。” 如今回頭再看,傅琰東亦表示自己謹記教訓,“不能再丟了‘傅氏幻術’的臉面。”也是從那時起,他開始著手表演時的各種預案。準備充分了,功夫下足了,表演就“沒再怕的了”。 對于傅琰東今天的這份沉穩冷靜,最欣慰的莫過于父親傅騰龍。“我父親常和我說:‘人貴在堅持,道路會越跑越寬廣。’這算是他對我的家訓吧。創作過程中遇到瓶頸也好,表演途中遭遇失敗也罷,用愚公移山的專注勁完成一件事,總會有干好的那一天。” 父親將家里 打造成小型魔術劇場 傅琰東很愿意聊自己的父親傅騰龍,盡管出道時頂著魔王兒子的名號,“但我不覺得有壓力。剛出道時,我覺得我就應該協助父親把‘傅氏幻術’推向更遠。”22歲從華東師范大學國際金融系畢業的傅琰東婉拒了銀行職員這份安穩的工作,跑去父親的魔術團里打雜。“我幫他把日常瑣事都打理好了,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專注魔術研究上。他和我不一樣,他更夢幻,視魔術為唯一愛好。” 如今,傅騰龍因為年紀與身體原因已退居幕后,專為“傅氏幻術”做一些文字傳承工作。“我父親現在更熱衷于搜集、記載有關魔術的資料。但是,空閑下來,他每年還是會耗資百萬進行魔術的創新研究。”這筆開銷當然記在了傅琰東的頭上,傅琰東聳聳肩,“我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我所賺的錢大部分都投入到研發新魔術上了。” 話及此處,傅琰東忽然笑了起來,“要說情懷和夢幻,我可能不及我父親。他把我們在上海莘莊的兩套房打通,幾乎制作成了一個小型魔術劇院。地板下有個通道,家具或是鏤空或是安裝了各種機關。客人若來玩,家里隨時隨地可以大變活人。他覺得魔術師的生活也應該是魔幻的。” “相較于父親,我還是更愿意過普通人的生活,用更生活化的方式展現魔術。”盡管不喜歡父親的生活態度,但他對待魔術的方式卻和父親如出一轍。“不期望成為雜家,但至少能將各門藝術較完美地融入魔術中。”為此,創作魔術遇到瓶頸期時,傅琰東去北京唱歌,學音律;表演魔術不流暢時,傅琰東去深圳學舞蹈,練體形。更別提從小苦練雜技、繪畫等技藝。 這些早年咽下的苦,在多年后的日子里最終成為了傅琰東成功的法寶。2000年,傅琰東的魔術作品《服裝師之夢》榮獲第一屆金菊獎(中國魔術最高獎項)銀獎;2007年,傅琰東在第四屆金菊獎大賽上憑魔術作品《光之碟》一舉摘得金獎;2008年,傅琰東的魔術作品《青花瓷》在世界魔術大會上得到第二名的好成績。 傅琰東擺擺手,“這些成績就不要再聊了,它們只是讓主持人在報幕時對我多幾個稱謂罷了。魔術的樂趣在于能給予觀眾無限的驚喜和歡喜,這也是我堅持的動力之一。” “不稱職”的老師 帶出三個金菊獎得主 雖然2014年,“傅氏幻術”被入選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成為魔術界的唯一,但是傅琰東也不得不承認,在中國,魔術的傳承與發揚還有很長的一段路。如何能吸引更多觀眾的興趣是他一直在思考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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